青岛天一书房开业 著名作家叶兆言分享新书《刻骨铭心》

2018-09-03 09:20   来源: 半岛网-半岛+ 手机看新闻 半岛网 半岛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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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岛记者 黄靖斐

  9月1日,青岛天一书房在大拇指广场二楼开业,著名作家叶兆言携最新长篇小说《刻骨铭心》来到书房开讲,并举办“夜泊秦淮”三部曲的作品首发式,从历史钩沉以及对文化认知的新维度中,解析和分享这部新历史小说的扛鼎之作。

  



  写作焦虑>>> 失去表达也是“刻骨铭心”

  长篇小说《刻骨铭心》是叶兆言创作的新历史小说,同以南京为背景的长篇《很久以来》、《一九三七年的爱情》合称为“秦淮三部曲”。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叶兆言坦言自己对待每一次写作都非常认真,“能来到青岛天一书房,和青岛的读者一起分享自己的作品,是一种幸福,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动,写作的内心深处就是希望别人读,这个是最重要的。我的写作不是教育读者,而是唤起读者的认识。”

  在叶兆言看来,作家和读者是平等的,阅读是审美的需要,“现在的写作和阅读都是开放的,我希望自己的写作,能够让读者从中感受到故事背后的情绪。很多阅读者是抱着一种读世界名著就有文化的心态,但实际上世界名著不是这样,不希望你去仰视,而是让你像看风景一样去看的”。书名叫《刻骨铭心》,叶兆言解读为“写作时的焦虑”,“在第一章就写了关于‘语言’的失去,对于汉字、汉语拼音我也有这样的担心,如果失去了属于我们的表达方式,也是一种‘刻骨铭心’。”

  



  家国情怀>>> 大历史小人物悲欢清晰可见

  《刻骨铭心》描摹了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南京的风云变幻以及裂变时代的痛与爱,有家国情怀有兄弟情谊。除了历史的“刻骨铭心”,小说里写了很多小人物“刻骨铭心”的人生。和之前两部作品相比,《刻骨铭心》虽然同为写南京的小说,但又有自身特有的气质。“三部作品就像我的孩子,就算它们是三胞胎,也都有各自的生命,每一部都有属于自己的呼吸,也有彼此的欣赏和‘看不上’”。

  在《刻骨铭心》中,可以看到大时代下南京的风云变幻,尤其是日军侵略南京的惨烈,通过一对婆媳的家庭悲惨遭遇和在南京拍摄了南京大屠杀的外国人的描写令人震撼地呈现,如此重墨不仅在叶兆言的长篇小说中是第一次,在当代文学作品中也是罕见的。

  书中大历史的皱褶与小人物的悲欢均清晰可见,民国的气质、气息在小说里流淌,叶兆言把握住了这一时代的气息。除了历史的“刻骨铭心”,小说里也写了很多小人物“刻骨铭心”的人生,书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有数十个之多,男性主角就有好几个,绍彭、希俨、外国人阿瑟丹尼尔、王可大等,他们的热血、挣扎、爱情等种种人生也构成了这座城市的“痛”。

  兄弟情谊是《刻骨铭心》中的一大亮点,而这也让人联想起《很久以来》中令人感动的两位女主角的姐妹情,有异曲同工之妙,叶兆言认为,“从我个人来说,友情到达的程度,并没有超出我理解的‘度’。”

  备胎城市>>> 痛与光荣都会更加强烈

  《刻骨铭心》被业内人士评为最南京的小说,叶兆言认为,南京本身在历史上就属于“备胎”,“南京一直扮演两个角色,当它是备胎的时候,它是被打压的。举个例子,隋朝的时候,南京是最差的,隋文帝把南京就毁掉了。原因很简单,他不需要备胎了。南京经历过很多历史时代的刻骨铭心,这个城市的形象的痛与光荣,都比其他城市更加强烈”。

  虽然对南京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叶兆言对“土特产”一说则在现场予以自黑,“我对地方文化其实没有兴趣,文学是世界性的,文学不是土特产,光有上海小笼包和金华火腿是不够的”。之所以写南京,是因为自己更了解这座城市,“如果我在青岛,相信我也会好好写写青岛的历史。”

  无独有偶,叶兆言正在写作的新书又是一部专门写南京的《南京传》,“其实我本不打算再写南京了,但之前看到一部《伦敦传》又给了我新的灵感。”叶兆言透露,《南京传》从三国开始写,一直写到民国结束。“我就找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点,以南京为角度来谈中国的历史,主要是写王朝兴亡”。

  清醒认识>>> 好的作家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被称为“秦淮三部曲”的扛鼎之作,叶兆言认为《刻骨铭心》在写作手法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有写作的习惯,在开始讲座之前还在写,可以说,我的人生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写作,写成什么样,都是自然而然的,反而是现在和大家讲述,有点胡说八道。写作说白了就是思考,把脑中想的内容变成文字。至于说到力作、扛鼎之作,我觉得是一种矫情,这只是媒体对作者的一种鼓励。”

  有人评价叶兆言是新历史小说的代表性作家,这种写历史的方式也形成了叶兆言鲜明的特点,虽然他用文学、文艺的方式来写历史,但他对历史的正视是考究、讲究的,是站在现实写历史,用现实来关照历史,写有深度的历史。在打捞历史碎片的过程中,叶兆言认为自己只是个“书呆子”,“我从小就喜欢历史,就像很多男孩喜欢打球、打游戏一样,我就喜欢背历史里的皇帝,没有功利目的。”至于“新历史”小说的定义,叶兆言则认为,“其实我的身份很尴尬,以前被人说是先锋派作家,后来又说‘新历史’作家,其实都有点过了,作家应该是一个单数,而不是一个群体,一个作家只代表自己,优秀的作家都是独一无二的”。他甚至不愿以地域来代表作家,“不管是南京作家还是青岛作家,都不是很好的表述,从作家本人来说,要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

   [编辑: 宗瑞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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